要破坏公共财物。”
谢枫飏立刻松开了手。
林创今天第不知道多少遍重复:“还有事儿吗?”
“没,”谢枫飏说着,终于站起身来,“不打扰你了,下次见。”
他说完,转过身去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留在座位上的林创满头雾水,背脊发凉,甚至哆嗦了一下。
以前似乎听到过这样的说法,艺术家和疯子一线之隔。林创觉得疯子和神经病好像也差不太多。
谢枫飏这个人,浑身弥漫着可疑的气息,完全不知所谓,让人十分不安。可能的话,离得越远越好。
让他恐慌的是,当他在准备下班前再去一次办公室想和未来的同事们打声招呼,刚上楼突然被苏老师叫住了。
苏老师问他:“小谢是不是来找过你?刚才他特地来打听你呢。”
难怪他突然知道自己姓林了。可好好的,特地打听他做什么,他真的会为了道歉做到这个地步?
“他打听了什么?”林创问。
“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部门,平时呆在哪儿,”苏老师笑吟吟的,“难得他也会主动对别人感兴趣。”
林创一阵恶寒。
那个他今天问了无数遍却始终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