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脑袋还伤着,就不能安分点。
陆时生歪头,朝她笑了,“看你这么担心我,要是死了,也值了。”
“胡说什么,不要提这个字。”
“总算做对了一件事,很牛bi的事,以后我们可以自由过自己的生活。”
他现下穿着衬衫,似是感觉不到冷,衣服领口越过他的颈部,衬的他身材修长单挑,黑色衬衫塞在裤腰里,宽肩窄腰,线条劲瘦,竟能穿出高冷禁yu系的感觉。
“其实,有你在身边,我反而更有底气去做一些事情,还有你的护身符,随身携带,天怎么会不佑我呢。”
她抬起黑润的眼珠子,纯净而又明亮,听他一席话,心里微苦:“我是个普通人,有时候什么也帮不上你。”
“你什么都不要做,在我身边就够了。”陆时生笑得有点欠揍
不用做任何事,只需要陪在身边看着他,一切足够了。
陆时生浑身疼,站起身,揉了揉脖子,被那个du贩子用酒瓶砸到脑袋,怎么就那么疼。
他的脸色异常难看,回头看她一眼,睫毛颤动,笑说:“我先去拿下我的检验单,没事我们就回家。”
她盯着他的脸,犹豫着问:“你要不要歇一会儿,脸色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