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上瑟瑟发抖,就觉得自己要死了。
想一想卫拂还没回来,她更是悲从中来,蹲在马桶上呜呜大哭。
身体修复的很快,腹泻的症状是一过xing的,可情绪却没那么容易好转,冰天雪地,她一个人在四下漏风的屋子里,对着满桌冰冷的残羹剩菜,凄凉无助。
她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离开了卫拂会怎么样,当她以为自己要死了,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她才发现那种痛苦是撕心裂肺的,深深地刻在了骨血里。
于是,她开始每天祈祷,祈祷卫拂每次出去都能平安的回来,祈祷战争尽快结束,祈祷她能和卫拂永远的待在一起。
可战争结束了,卫拂却也战死了。
铁腭堡拔旗的战役打了足足六天,一支军队最后只剩下十几个人活着冲到了铁腭堡的跟前。
卫拂拔下旗子的时候力竭而死。
他自己就是人类军队的徽章,牢牢地扎根在铁腭堡根据地上。
后来,人类军队花了很久的功夫收殓尸体,通知家人认领。
外面残阳如血,她缩在卫拂家中一隅,听着敲门声敲了很久,始终一声不吭,最终门外的人长叹了一声,离去了。
卫拂没有家人,所以棺椁很快被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