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搁在了病房的窗台上, 月中途醒了一趟,扒着徐雅的耳边说遗言似的叫道:“蒜跟陆坚,只能留一个!”
陆坚:“……”
于是陆坚只好又花了半个小时把他千辛万苦搬进来的慰问品又全部都清了出去。
这一趟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也不知道陆坚图啥,后来徐雅开窗通风,将屋内的蒜味儿抽干净,月才老态龙钟的睁眼。
“你们最近还好吧?”她问。
“我们就上学考试写作业,有什么好不好的。”陆坚说:“我看你不好才对,你怎么搞的啊?”
“走路姿势太嚣张,被人打了。”月信口胡诌。
这俩学生也信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了!”陆坚愤怒道:“人抓到没!”
“抓到了。”月说:“公安大队长亲手扭送警局。”
“感觉最近治安好差。”徐雅小声道。
“是啊。”陆坚道:“路上巡逻的队伍多了好多,各个都配qiāng,阵仗吓死个人呢!刚才我们进医院还被保安排查学生证,你说这犯罪分子也不至于进医院抢劫啊!”
“能不能说点让我开心的事。”月翻了翻白眼。
“开心的事啊……”陆坚抓耳挠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