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强行捏开那污血种的牙口,勒紧。
他喘了口粗气,拧着脸回头,发现方才静立在墙边的少女人没了。
拘留室的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几个昨晚被扣留的小混混,目测是在混战中被误伤,一个个哼哼唧唧半死不活,统共两个警员,一胖一瘦,其中一个瘦子正艰难的将一个黄t恤的小流氓搬上沙发,黄t恤脖子上有个骇人的血窟窿,已经不出血了,凝了褐色的血痂在上头。
那黄t恤先前还一个劲儿的抽搐鬼叫,这会儿估计是累了,也消停了下去。
另一个胖警员隔了段距离,站在一张黄漆木的破桌子边,死死的盯着桌子对面的傅微。
傅微坐在一张有靠背的旧椅子上,乍一看像是个登记人事档案的老干部,他貌似行动自如,实则脚踝处铐了一副铐子,链子也不长,半米左右,一头拴在墙角。
真是个非常体面的软禁方式,容彦想出来的。
傅微的脸色有些苍白,唯独眼神还凌冽犀利,清冷而专注的望着对面。
“把我解开。”他跺了一下脚,链子叮当晃动:“他们不能待在这里。”他抬手指着那堆流氓。
“解开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也不可能的。”那个看守他的胖警员说:“容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