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另外一双涂了红指甲油的手也按住了新书的另一角,月额角一跳,听一女声道:“这本书我要了。”
说话的是个穿着水貂绒大衣的姑娘,惨白的底妆和死亡芭比粉的口红成功模糊了她的年龄,月幽幽的甩过目光,抽在她那张娇艳的小脸上:“小姐,我先来的。”
“那又怎么样,我看到就是我的。”死亡芭比粉翻目,她用力一抽,把书从月手底下抽出来,递到收营员手里:“给我装好。”
“是,苏小姐。”那收营员低眉顺目道。
月微有愕然:“我先来的哎!”
“不好意思,这是非卖品。”收营员说。
“非卖品你贴条形码?”月气笑了:“你在逗我吗?”
收营员没有再回应她,将那本《百年契约》用纸袋装好,满脸谄媚的递到了芭比粉手里:“苏小姐慢走。”
芭比粉扭着腰沿着收营员的指引往员工电梯的方向走了,楼梯上星罗棋布的劳苦大众们唉声叹气:“起得早不如关系好啊!”
月眯起了眼,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八点四十五。
骆曌让她九点前去新学校报道。
看来是没戏了。
怎么第一天就有人触她霉头?她可是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