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行礼。
“免礼!”袁德妃绕到桌前:“赵公公可是大忙人,今个儿……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赵吉昌笑了一下:“自是有要事要叨扰娘娘您!”说完他偏头看向丹青,这意思再明白不过。
袁德妃冲着丹青略使个眼色,丹青会意地低头施礼退了出去。
她一走,赵吉昌从袖袋里摸出一个折叠着的绢帕,单手递给袁德妃,低声道:“这是刚收到的。”
袁德妃看了眼绢帕,伸手接过,打开,就见那上面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她看越往下看,脸色就越难看,看到最后,竟猛然将绢帕往桌上一拍,怒不可遏又压着声音:“这是在威胁我吗?!”
赵吉昌微微一欠身:“娘娘这话可不对,这怎么能叫威胁呢?这明明是主人疼惜公子,想要为他开枝散叶啊!”
“开枝散叶?”袁德妃大怒:“这分明是在拿他的未来bi迫我!”
赵吉昌闻言一阵哂笑,挺直了身子,并不说话。
袁德妃气呼呼地瞪着赵吉昌,好半天才压住了怒火,挤出一句话来:“他到底又要怎样?”
赵吉昌立时上前一步,几乎贴近了袁德妃的耳:“兵权。”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