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忧心的事,若不能解决,则实在无暇与令尊大人赏月、品酒。”
彭岚面露不悦:“哪两件事?”
“细作与流寇。”
彭岚面色一凛,眼里闪过一丝不安,放在桌下的手紧攥着:“什么意思?说明白些。”
“这细作,是说楚宫政事有人捣鬼,令尊大人身居高位,总能见着一二;至于流寇……公子希望令尊大人能出兵清剿。”
彭岚挑眉道:“四郎让我父亲这么做,是怀疑我彭家军的实力吗?”
“小姐别误会,公子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会不信彭家?只是这棋局太大,还有别的人要一起下棋,只有让他们心里踏实了,这事儿才能谈。”
彭岚闻言虽神色凝重,但桌下紧攥的手却松开了。
“我知道了。”
“小的话已带到,这就先告辞了。”
飞云走了,彭岚松了一口气,闭着眼揉了揉太阳xué,在胭脂进来时,吩咐道:“叫罗诚速来见我。”
“是。”
胭脂应声转身往外走,彭岚却突然改口道:“不了,让他找条船,我要游江。”
一个时辰后,一叶小舟将彭岚和胭脂送上江船。
彭岚一入舱内,自解了披风,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