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忧?你快告诉我,他是不是已经……出事了?”
姥姥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再次点住了唐飞燕的哑xué,而后从唐飞燕的发髻里抽出了一支发簪。
“你爹娘拼了命保护你,为了你不惜反我,可你眼里却只有一个……根本不在乎你的人,你,唐箫,你们啊……都是一帮蠢货!”
姥姥说完走向书桌,此时唐敏已经准备好了纸笔,她坐下来,立刻提笔写信。
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的唐飞燕看着姥姥,眼里涌出了泪水。
她的泪水,是为谁而流?
为唐箫的安危?为父母的付出?还是为自己的痴傻?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同一时刻,安排好了诸事,匆匆赶回来的唐雷,捏着眉心刚步入落脚的院落,就看到留在此处看守女儿的几个弟子全部倒在地上。
他惊讶地上前试探了其中一个弟子的鼻息,发现对方是死而不是昏厥后,脸色大变:“飞燕!”
唐雷大喊着,飞速朝后院奔去。
飞燕房间的门大开着,唐雷一脸不安地冲进房内:“飞燕!”
床上没有人,只有割裂与解开的绳索,以及一块令牌。
唐雷拿起令牌时脸色已是煞白,再看到割断的绳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