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地对伏明廷作揖:“多谢先生。”
“好了,走吧!我这里你再不要来了。”
“为何?”
“这个臂钏,就是我能为你做的一切了。再来,也不过抱走我两坛yào酒,何必来扰我呢?”
慕君吾神色复杂,犹豫片刻,再次俯身:“先生保重。”
“老常!套车送客。”
一刻钟后,慕君吾驾驶这伏家的马车离去,家仆返回伏宅,见伏明廷正伏于案头写信,便小声道:“老爷,客人已经送走了,我去坊上收账去。”
“不必了!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办。”伏明廷放下笔,吹了吹信瓤,一边封上火漆封印,一边jiāo代家仆:“你立刻回一趟长沙府,亲手将信jiāo给报国寺的圆明住持。”
“现在?”老常错愕非常。
“对,即刻就走!”伏明廷把信jiāo给老常,又把一个薄匣子递给他:“你伺候了我十年,这趟去了就不必回来了,拿着这些钱回去养老吧!”
“老爷,您这是……”
“你走后,我会再请别人照看的,不必挂心!余生,你我各自珍重。”
老常神色激动,想再说话,却被伏明廷制止:“快走吧!记住,一定要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