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早已叫人将唐诗琪看押在花厅内,待这里出了结果再做打算。毕竟,在我这里失信过的人,将永不可信。”
孟贻邺再次躬身:“父亲深谋远虑,儿子佩服。儿子这就回去料理宾客之事,还请父亲多加小心。”
孟贻邺走了,但他的眼神是狡黠的,而孟知祥没有耽误立刻回囚室准备继续审问花柔,却不料一入囚室,就看到被吊起来的花柔耷拉着脑袋,两个侍从正围着她又是掐人中,又是摸颈脉。
“怎么了?”孟知祥惊讶上前,两个侍从有些慌乱:“老爷,她没气了!”
“怎么可能?她是天脉者,这点du怎么可能……”孟知祥伸手摸在了花柔的颈脉上,而后他瞪眼看着耷拉着脑袋的花柔,难以置信:“真的……死了?怎么会……”
孟知祥转头看向了桌上放着的瓷瓶,咬牙道:”她不是什么天脉者……她不是……唐诗琪!”
孟知祥怒气冲冲地转身出屋,两个侍从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
而此时的花厅里,唐诗琪坐在椅子上,手里抓着扇子,神情伤感,三名看守正围着她来回踱步。
忽然,一股异香飘来,三个守卫翻着白眼就倒了地,那唐诗琪手中的扇子虽落了地,脑袋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