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得太久了……”
“怨不得我bi他,是他太不懂我的苦心。”
“您有您的忧,他有他的愁,一味bi迫只会让他更想反抗。”
“我……”
唐九儿伸手提了下铁索:“解开吧,这像什么样子?而且他不能躺在这里,得回床上休息,这里湿气重,久了伤身。”
姥姥闻言,赶紧摸出钥匙开了锁匙,而后又转动了衔接的几个环,这铁索才被取下来。
当下,唐九儿和姥姥两人一个抬肩,一个抬腿,就准备将唐箫抬出去。
唐箫却在此时突然睁眼,双手同时快速地点了唐九儿和姥姥身上的要xué。
唐九儿和姥姥当即僵直了身子。
“你!”姥姥瞪着双眼:“你诈我!”
唐箫艰难起身,歉疚道:“对不起,姥姥,箫儿出言不逊,又自残让您受惊,实在不该……待箫儿找回花柔后,再来向您请罪。”
姥姥又气又无奈:“你把我们解开,我不拦着你!”
唐箫犹豫了一下,伸手从姥姥的袖带里翻出一枚令牌,而后转头看向唐九儿:“委屈您了师父,一刻钟后你们冲开xué道,还请帮我阻拦姥姥。花柔若出事,您的du房可就后继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