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判埋怨道:“我说老张,你在大王身边也该多提点几句才是!”
“这么重要的事我还能忘了不成?”张迎判也是满腹牢sāo:“犒赏劳军的事,我上书三次,大王一点反应都没有。至于想要面见大王、当堂谏言,那更是妄想,大王如今眼里只有右相,我们是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啊!”
“胡闹!”慕君吾怒得一拍舱板:“父王虽设左右二相,不过是效周礼罢了,实则是位尊权轻的意思,他迎二位为左右机要使时不是说过吗,‘行枢密使之实,重于宰相’……二位大人才是父王最最信任的啊!”
张迎判立刻整了衣衫向慕君吾抱拳行礼:“公子是明白人,倘若大王有您一半明德,也不至于如今朝权尽数掌握在右相手中了!”
张迎判说完与刘彦瑫相视一眼,苦兮兮地各自饮酒去了。
慕君吾则与潘约袁诠对视道:“想不到二哥治下,竟有这么多是是非非……”
刘彦瑫“咣当”放下了酒坛,痛骂起来:“先王就是太宠着袁德妃了,要不然这王位岂会由他坐去!”
慕君吾眼眸深邃。
……
夜已深,唐九儿身着便装,拎着一个小包袱往渝州城内的yào材行去。
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