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出您该说的,就不必再受这样的罪……”
“呸!”郑晓风努力地仰头大喝:“祈王不曾谋逆,左相也并未与祈王结党,你们就是剥掉我全身的皮,我也不会改一个字!”
干瘪老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郑大人,我敬您是条汉子,但您这样,那就只有对不住了!”
老头放下磨刀石,捏着刀走向了郑晓风……
当刺耳的惨叫声令人周身寒颤心底发毛时,趴在条凳上被打得体无完肤的张朴华是一动不动。
一桶水泼上去,他没有任何反应。
行刑的上前戳了戳他,又试探他的鼻息,不禁抱怨:“死了?这也太不经打了!”
那人说着回头看向另一个:“咋办?”
“老规矩,签字画押,然后弄个畏罪自杀。”
“成!”
……
日落时分,胖太监将几张供纸递到了许德勋手里。
“都成了?”许德勋大喜过望,翻看供词。
“赵复按我们教的拟了供词;那个张朴华不经打,死了;何玉还有郑晓风却是两把硬骨头,特别是郑晓风,背上的皮都被我们揭完了,疼得是死去活来,居然就是不招!”
“祈王左相一党的人,骨头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