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样的陪练,用不起。
此刻,东厢房微微开启的窗缝处,挤着两双眼睛,充满yin郁。
子琪和子画两人熬了这几日,身上的瘙yǎng终于消停了。
只是一身血痕与疱疤让两人根本没有勇气出门见人,所以只能躲在房间里,yin黢黢地窥探。
“姐,你觉不觉得她八字很硬,克咱们啊?“
子琪立时恨了一眼子画:“少长他人志气。”
“我也不想啊!”子画很委屈:“可是你看,不管我们怎么努力,她不但死不了,还越发红火起来,唐箫、慕君吾、唐六两关切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唐寂都跑来了,真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她还会红火成什么样……”
“她不会红火太久的。”子琪咬牙道:“唐门虽是凭实力说话的地方,但我保证这里没有她的一席之地。”
……
正午,用罢了餐饭,唐九儿召集了四个弟子来到主厅。
花柔入内时,其他三位已到,花柔看了一眼把自己裹成粽子般的子琪与子画,就立刻目视前方,既没有惊奇也没有嘲色,那平淡无视的态度颇有些慕君吾的味道。
无视,往往是令人难堪的。
特别是骄傲的子琪,尽管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