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照顾对方一生,这是他内心的道理,只是此时此刻,他到底没有反驳的勇气,毕竟姥姥的身体是怎样的外强中干,他最为清楚。
见唐箫沉默,姥姥长舒一口气,她又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这唐门上下,就你最会气我。”
“对不起姥姥。”唐箫低着脑袋:“是我不懂事,我以后一定不惹您生气。”
姥姥笑着伸出了手,唐箫连忙将先前那个瓷瓶放在姥姥手中:“您还是要克制些,这毕竟是du。”
“我心里有数。”姥姥说着扶着方桌坐直了身子:“行了,你回去吧,记住!别冷着飞燕。”
唐箫点头回应,告退而出。
夜,凉如水,风,厉如刀。
他一走出来,就觉得心都结了冰,没什么热乎劲儿了。
“箫哥,今天怎么这么晚?”
守门的弟子见他热情招呼,他努力地挤出笑容来:“我惹姥姥生气,罚跪了。”
“我知道姥姥向来严厉,却没想到就连箫哥你也……”
“也?”唐箫敏锐地抓到了一个字眼:“还有谁受罚了吗?”
那弟子耸肩叹气:“唐寂师兄呗!他被姥姥罚寒池举鼎,这都第四天了!”
唐箫闻言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