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早上的那个红匣子在发呆,对于她的入内完全没有反应。
“师父?”
“师父?”
两声呼喊,唐九儿终于回神了,她合上了匣子却双眼有些泛红。
“来了?”
“嗯,在门口叫了好几声您都没回话,只好进来喊您了。”
唐九儿抬眼打量花柔,沉默不语地一直盯着她,直盯得花柔心里莫名发毛,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过了许久,唐九儿终于再度开口:“你觉得什么是du?”
花柔眨眨眼,认真作答:“嗯,一种害人的东西。”
唐九儿的唇轻抿了下:“对于du,你知道多少?”
花柔皱眉道:“du,会害死人的。”
唐九儿眉当即高挑:“那你见过死人吗?”
花柔愣住,一时间她的眼前是爹娘亲戚的尸体,是柱子和黑衣刺客的尸体,是礼官和村民的尸体。
顷刻间,花柔脸色发白,呼吸无法抑制地急促起来—这些画面是她心头的刺,更是她心头的伤,它会痛,痛得她五脏六腑都揪扯在一起,如受刑罚。
“说话!见过吗?”不见作答,唐九儿厉声质问。
花柔心虚地摇头:“没有!我从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