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话,完全就不搭理她。
慕君吾始终沉默着,无视着,冷漠着。
他不仅没有再和她说过一句话,而且都没有再正眼瞧过她。
几天后的傍晚,他们来到了溪流边。
慕君吾似乎是累了,早早地就靠着树干休憩,花柔犹豫了片刻后,折了几节树枝,又从包袱里翻出一件衣裳,走进了溪流中。
她在下游方向,用石头压住衣裳后,将衣裳在水中打结系成兜状,又用折来的树枝撑在里面,坐成了一个类似鱼篓的口袋。
然后她去了上游处,又是拍打水面,又是捡些石头来砸水惊吓鱼儿,迫使慌不择路的鱼儿在逃窜时,好落入她布下的陷阱里。
她吓鱼的动静自然会吵到慕君吾。但他只是睁眼看了她片刻,就翻身睡去,并未趁机离开,这让不时注意他动静的花柔放心了许多。
运气不错,她兜到了三尾鱼,放掉了最小的那尾,花柔将另外两条用匕首剖洗干净,而后便点起了火堆烤鱼。
不多时,香气窜入鼻翼,让本已睡着的慕君吾睁眼坐起,而后他换了个姿势,准备接着睡。
“咕噜噜……”他不理她,可是肚子闻到香气却忍不住地叫唤起来,花柔见状拿着烤鱼献宝一样地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