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草盖住他,应该不会被人发现了……
花柔气喘吁吁地伸手摸了摸男子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脉。
她不是什么行家里手,更不会治病救人,但她爹是村寨里的一名yào师,她自小跟着采yào制yào,也看到过她爹给人诊脉,尽管母亲不知何故坚决反对她学医,但爹爹却总在带她采yào时偷偷教她一些。
花柔摸了男子的脉,她嘴里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心里却知道什么样的草yào能改变这个状况,当下就在四周寻找草yào。
“冷静下来,我可以的,我肯定可以找到救他的草yào,爹说过我有天赋,我一定可以救他,一定……”
花柔在月色下,寻找着草yào,不知不觉间越走越远。
风儿吹动着草叶沙沙作响,躺在草丛里的慕君吾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天空中月儿圆如银盘,周遭宁静无声犹如死寂。
他努力着抬头看向四周,视界空无一人,只有被风吹得摇晃的树。
“呼……”他长出了一口气。
很好,她走了,少拖累一个是一个……
慕君吾的脑袋一偏,又昏死过去了。
……
花柔趴在地上,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