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随即将宋名扬的作业本扔了下去,厉声说,“你写的字有这么秀气吗,你是转xing了不成。”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们抄作业和让人代写的话,统统给我一个写十遍。”
这下三个人都低着头,不敢再笑了。
“上课!”
王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翻开讲课书,讲起了课。
大约课上到一半时,cāo场上开始军训了,白浅浅伸长脖子向外面看了一眼,顿时看到寒冬深那道伟岸的身影站在大杨树下,她立马开始着急了起来,可看到讲台上王岩正讲的吐沫横飞,加上刚刚王岩才发了火,一时她也不敢再造次。
可是看到外面的那个男人,她就心急如焚,白浅浅坐在凳子上,屁股下面就像是长针了一样,扭来扭去。
实在是忍不下去时,她趁王岩转身在黑板上写字的空档,从桌柜里拿出那两瓶橙汁,弯腰、低头,偷偷摸摸的从后面溜了出去。
旁边的李爱国见白浅浅溜了,他也坐不住了,也低着头偷摸的溜了出去。
宋名扬看了一眼已经空了的两个座位,心烦气躁,也坐不住了,随即也弯腰溜了出去。
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延洪亮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只见后面的三个人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