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狗。
我和于丹连忙道歉,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孤陋寡闻了,不知道还有这个姓,没有不尊重的意思。
没事,我都习惯了。苟经理依旧一本正经地说。
有了这次小插曲,我们迅速拉近了距离,合作非常愉快。
尤其后来无意中发现,他俩唱歌绝配,都爱唱,都啥歌都会唱,男生高音部,女生中音部,而不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女高男中,别有一番韵味。我还是个爱听歌的铁粉,发自真心,卡在节点地叫好。我们三个的组合也是空前了。
当下大家都哈哈地笑了,我们也一下冲淡了离愁别绪,快步走进包厢。
进屋,于丹感谢大家的邀约,说自己来晚了,爽利地先干了半杯白酒,敬大家,获得热烈掌声。也解了玉姐和小慧的燃眉之急。
接下来,我没让于丹接着喝,让于丹多吃点菜。
我笑着对韩总说,韩哥,我就三兵,不能在这都醉了,好说不好听,是不?哥!
韩总说,对,一会儿还得唱歌,都喝醉了,歌没法唱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天确实都没少喝。后来客户经理偷偷告诉我,光酒钱就两千多。该谁让他们非得死乞白赖的喝。非要酒桌上争个短长,玉姐偏偏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