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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封行朗一脚把书房的门给踹上了。
“你看到昨晚抱走团团的人了?”
“……没看清。”果然是回来兴师问罪的。
“为什么在我出门之前没说?”
封行朗一重拳便砸了过来,巴颂没能完全避让开,腮帮上挨了一下,疼得他嘴角一歪。
“如果我说,那个人的手法跟河屯的义子如出一辙,你会信吗?”
巴颂抹了一下腮帮,将嘴角的血液给擦去。
“信不信,那是我的事;但你知道什么,看到什么,都必须给我如实的说!懂么?”
封行朗一把揪过巴颂的衣领,“别以为丛刚会给你撑腰,你就无所忌惮?!老子才是你的金主,我要是想弄死你,丛刚那狗东西也保不了你!”
面对封行朗的戾气,巴颂只能点头服软,“封总,我知道了。”
一个怒气的推搡,巴颂踉跄了两步才稳住了身体。
“说,那天晚上,你究竟看到了些什么?又听到了些什么?”
封行朗坐进大班椅内,凌厉着目光盯视着巴颂。
巴颂理了一下被封行朗揪乱的衣领,才平缓着声音说道:“他是怎么进去隔壁别墅的,我没看到;我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