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腕表。偶尔戴着,也只不过是因为那块机械表做工精良,而且戴着舒适。
“简憨子,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想办法打电话让封行朗过来;要么,你放我出去!不然老子让人一把火烧了你这狗庙!”
严邦厉声厉气的威逼着简队。
逼不得已之下,简队只能拨通了封行朗留给他的另外一个紧急情况下才能使用的手机号码。
当时的封行朗一边吃着羊排,一边跟丛刚谈判着。
他清楚简队不会无缘无故的打这个手机号,瞄了一眼之后,还是接通了。
“封总,严邦闹着非要出去,我实在拦不住了!要不劳驾您来看守所一趟,安抚一下他吧!”
手机里,传来了简队急切的声音。
“你让我去安抚他个神经病?老子还要人安抚呢!”
封行朗骂咧一声。
“封总,那严邦执意要办保释,我怎么办?”
简队苦下了一张脸,“他还扬言要烧了看守所……”
“那就让他烧吧!”
封行朗着实怒其不争简队这种畏首畏尾的和稀泥行为。他不去想手段对付严邦,而是吃软怕硬的来求他想办法。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上大队长这个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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