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用上了大半个身体去顶扛封行朗的担架,想将担架顶到侧面,以方便上面的邢老五拖拽。
担架成功的被顶到了岩石一边;可邢八却一个重心不稳,没能抓住崖壁上的岩石……
邢八以为自己效命于义父河屯的日子到此结束了,可在千钧一发之际,担架里探出一条手臂,拉住了快坠落的邢八手臂。
“谢了。”
那是劫后余生的真诚感激。
等将封行朗的担架成功运送上山路时,邢八暴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是皮开肉绽的。
好在,他把封行朗给成功的救上来了。自己用不着给他陪葬了!
“阿朗……阿朗……你怎么样了?伤着哪里了没有?”
河屯半跪在山石路上查看着儿子的伤情,双眼里满是不曾有过的舐犊情深。
可封行朗却懒得去搭理河屯的关心,而是侧目看向坐在石子路上气喘吁吁的邢八。
皮开肉绽的邢八就这么瘫坐在地面上,怎么看怎么觉着凄凉。
“邢八,你没事儿吧?”封行朗淡声询问。
邢八微微一怔,回头看向封行朗,“哦,没事儿,皮外伤。”
“河屯,把邢八和车借我,我要去石郫县。”
“不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