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多少钱就多少钱,亲兄弟都要明算账,凭什么要求半价。”
“凭你给萧诚白露的电动翻炒栗子机工厂累死累活!”陈春丽双手叉腰,理所当然:“你给他们赚大钱,自己却赚小钱,他们给你点优惠怎么了?”
王浩脸色沉了下,烦躁皱眉:“诚哥给我开了工资,我又不是无偿打工,该怎么算就怎么算。”
“还称兄道弟!那点工资有什么用?”陈春丽恨铁不成钢的讥讽数落。
“人家车也买了,大别墅也建了,你还住在青砖瓦房里,开着烂摩托!那点工资打发叫花子吗?”
陈春丽的话越发难听,王浩不想又像上次一样,闹到离家出走的地步。
孩子小,经不起折腾。
上次陈春丽带孩子回娘家,受凉感冒,咳嗽,整夜哭闹。
最后闹到医院,检查出肺炎,陈春丽才慌急慌忙跑回来要钱。
孩子治好回家瘦了一大圈,脸色青白,身子骨也羸弱不堪。
陈春丽才安分了一段时间,吵得再厉害,也没再带着孩子离家出走。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说话越来越难听,践踏尊严。
丝毫不顾及他人感受。
王浩无力也讲理:“叫花子没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