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宛如上了一层胭脂。
唇色也透着红,鲜艳欲滴醉人眼,仿佛在诱人采撷,任君采撷。
果然下一秒就被采撷。
白露被吻到床上。
天旋地转的朦胧视线,从萧诚抱起她那一刻,一直顺着他深邃的眉眼,棱角分明的轮廓,落到浴袍敞开的锁骨。
许是未干的碎发雾珠,滴落下来,闪烁着暧昧微光。
又或者,是他过分投入的索吻,太沉醉,无暇顾及浴袍敞开的范围,变得越来越大,都毫无知觉。
白露其实不想打断他,尽管浴袍腰带已被他解开,尽管略带薄茧的大手,已带着灼热温度,燃尽腰部肌肤。
一路往上,留下处处痕迹。
尽管细细碎碎的吻,也从她脖子落到锁骨,开出一朵朵红色印迹之花。
但是,她失去衣物遮挡的后背,被东西硌得慌,实在躺不下去了!
“阿诚……床上有东西。”
萧诚松开压在枕上的柔软小手,双眸暗红,盯着身下不着寸缕的女孩。
“什么?”嗓音极度低哑。
白露像被猛兽锁定的猎物,小心脏砰砰直跳,睫毛乱颤中,东摸西摸的手,终于从红色床单下摸出一把东西。
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