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伤口还没处理呢……”
“玻璃渣子留在伤口不好的……”
入夜渐微凉,温软轻柔的解释声,从墙边来到窗前月下桌。
白露被放坐在桌上。
萧诚在桌前椅落座,猩红目光锁着她,慢条斯理扣衬衣扣子。
一颗一颗往上扣。
扣完最上面第一颗,整齐肃谨,高冷禁欲,骨节分明的大手松开。
转瞬间,出现在白露垂桌而落的膝盖上,不轻不重搭着。
手背伤口暴露在空气里。
泛着冷光的玻璃渣子,往外新渗的红血丝,毫无保留撞入白露双眼。
伤口应该简单处理过,取了大的玻璃渣子,小的扎进骨节,没入血肉。
不用工具取不出来。
白露叹了口气,想从桌上下来,膝上大手却突然握紧,不让她动。
“就这样处理。”
萧诚将手抬起,亲自送到她面前,低沉声却平铺直叙,淡漠也凉薄。
白露有点无奈。
桌子比椅子高,中间隔着不俗的高度,隔断她和萧诚的平视距离。
她坐在桌上,比他坐在椅子上高,目光居高临下……
萧诚却浑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