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就不装。”
白露站在风口,发丝被风吹乱,搭在窗边的轻薄袖口,也被风吹得摇摆。
“那我感冒了怎么办?不给毯子,你就让我进房。”
“这么热的……”他回头顿住。
“天”以及后面的话,都消失在重新递出去的毯子里。
冒着火花的目光,反复提醒他还在生气:“毯子已经给你了,你明天早上就走,脚踏三条船的花心大萝卜。”
白露都给气笑了。
“除了你,我还有哪条船?”
皎皎月光下,她抱着毯子也不盖,笑容如夜风清凉,眼尾上扬,眸子微微眯起,蕴含了银河万里的明亮目光,盯着他一瞬不眨,颇有几分审视意味。
仿佛在审一个,蛮不讲理,无理取闹的不听话小孩。
小孩握紧拳头,眼底的倔强不舍,压抑不住浮了上来:“我都看到了!”
“露露和别人一起回家,填了和别人同一所学校的志愿,已经被录取了,以后要和别人一起去粤省上大学!”
“说好了要等我回家,说话不算话,和别人一起回家……说好了要建大房子一起住,又和别人去同一所大学……”
生气越到后面,越成了黯然神伤,他握紧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