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喉咙里酝酿了几遍的问题。
刚张口,耳边已响起男人低醇清晰的认真声:“露露。”
“嗯。”她应了。
许是第一次解释这种事,电话那头也在酝酿,怎么解释更全面,片刻后,他一字一句,清晰声开口:“空调合作谈下那天,晚上吃饭,大家都喝了酒。
“空调负责方的女儿,也是推动双方合作的工作者之一,晚上,给我和李四送解酒药,我拒绝后,就离开了。”
大佬不知道小孩发生过的事,这些事,应该是李四告诉他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白露就听到萧诚说:“李四全程都在。”
再下一秒。
电话就再次响起咋咋呼呼,火急火燎,信誓旦旦的保证声——
“大嫂,诚哥说的都是真的,我对天发誓!你打电话过来那天晚上,诚哥一直在房里,云若琳送解酒药过来,被诚哥拒绝后就走了,直到今晚才是第二次来见诚哥,给诚哥介绍建材公司。
“介绍建新房的物料,每次见面我都在场,聊的都是公事,绝对没有半句谎言,如有半句谎言,我天打……”
“云若琳?”白露打断李四的话。
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尚有几分不确定的惊讶,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