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点滴,喝药都没用,依旧白天该退烧的退烧,半夜该发烧的发烧。
晚上一到点就提前熬退烧药,留炭在药罐底下慢熬,已成为萧诚的习惯。
牵肠挂肚,夜不能寐也已成常态。
好在,白露对于萧诚陪睡照顾的行为,并没有排斥反应,睡着后惯性往他怀里窝,一到半夜就把他烫起来喂药。
终于。
在萧诚萧伟日夜担忧,吃不下,睡不好,快要担心死时,白露好了。
白天晚上都不发烧了。
饭量也变回以前的一半了,有力气走路,偶尔能去菜园子锄锄草,晚上坐在院子里晒月光,看书赏星星。
脸色也不再发青或苍白,偶尔有说有笑,虽然笑容不再如阳光般灿烂。
心情也没有以前能感受到的开心,高兴,而是沉沉的似被乌云压住。
电视也不喜欢看了,偶尔会看着一个方向发呆,记账时还算错数。
这在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
萧诚和萧伟知道,白露还没有完全恢复,或者说,白露过得并不开心。
罗十六,萧大壮和王浩也察觉到了,白露并没有大病痊愈。
几人避开白露的目光,偷偷问萧诚:“大嫂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