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痛吗?”
“痛。”
白露站在萧诚身后,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按了伤痕边缘好几个位置,他都说痛,手不自觉换了个更远的位置。
“这里呢?”
萧诚的神经一直跟着背上细软的指尖走,并没有被下意识误导。
幽幽开口:“没感觉。”
白露察觉到大佬被当傻子的不悦语气,默默收回按在他肩膀上的手。
拧开小药瓶,往手心倒药酒,老老实实给他揉背:“可能是伤到骨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今晚再擦一下,明天我买点骨头回来熬汤,给你补补。”
她的语气平静如家常便饭,纤细身影映在打开的窗户边,模糊又清晰。
像极了体贴丈夫的小妻子。
萧诚看着娇艳欲滴的粉蔷薇,轻声开口:“好。”
灼热温度在背后被揉开,痛感不知不觉降低了许多,不知是被愉悦取代,还是柔若无骨的小手,手下留情。
后院的小河来了大青蛙,呱呱呱叫,通知周围小伙伴有新客入住。
菜地里的小蟋蟀瞿瞿叫,不知是欢迎,还是害怕天敌大伙伴。
小鱼儿的领地多了新邻居,丝毫不影响河上河下的遨游嬉戏,泡泡吐得一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