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蛰我脸上了。”
萧伟肿着腊肠嘴回答。
白露也不敢用手指戳他的红肿小包,轻声问:“要不要去拿点药擦擦?肿成这样肯定很疼,吃饭喝水都疼。”
“不用,没事。”
“他自己会痊愈。”
前一句是萧伟说的,后一句是萧诚说的,不分前后,意思都一样。
显然不把这种小伤放眼里。
白露还是有点小担心:“我去拿毛巾浸下冷井水,给你敷一下,消消肿。”
萧伟想说不用。
嘴唇刚动就被拉走了。
还被后背一束幽怨目光目送。
最后,青椒炒红辣椒还是没炒成,得为香肠嘴伤患考虑,好了再吃吧。
饭后。
萧伟去后院喂老母鸡,老母鸡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好像还翻了个白眼。
小鸡仔们也不愿意被他摸了。
爪子刚伸过来,就全都跑光了。
萧伟被嫌弃得生气鼓起小脸,恰在此时一阵清风吹来,花开朵朵往下掉。
一朵两朵掉在萧伟头顶。
他愣了一下,抬头,树上一串串洁白美丽的栗子花,绽放花瓣随风飘扬。
眼角余光却不经意,瞥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