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有主见和抱负。关键是不只会务虚,还能脚踏实地看问题。若是坐稳了皇位,十来年的太平时光还是可以看到。如此一来,咱们的票号业务,就可以大展手脚了。”
徐淳抬眼看着徐琳,沉吟片刻后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自从正统元年推出米麦折银之策,打破了洪武、永乐以来的‘禁银令’,光每年江南的田赋就需要折银一百万两银子。朝廷和民间对白银的需求会越来越多……”
徐琳赞许地点头,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透。
“若是等到广西、湖广、贵州等地进一步安定,白银替代实物成为赋税将势不可挡。与其还在盐业这个僧多粥少的烂坑里继续搅合,不如把票号业务发扬光大。”
徐淳沉吟片刻道:“票号此事还需要细细筹划。
只是,逐月盟若是扔出去,那些效忠我们的人手还得安排好出路。不如让他们入职卫所,一来有了个稳定的好前途,还可以继承给子孙,二来,也可以是我们的耳目。
至于仇家,不妨也分而化之。如果能以利相诱的,把盐业可以让出一部分,化敌为友,盐场掌握在我们手里,也不怕他们日后翻脸;不能利诱的,索性集中力量斩草除根。”
徐琳笑道:“正是。如此一来,你也不必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