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此人模样，白星不禁俏脸煞变，惊呼出声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认得他？”灵零本能地反应道。
“他是神女山四大特级无面人之一，实力在所有无面人里头都能稳居前三。”
白星如实答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同为无面人，又怎么会不认得他？”
“特级无面人……么？”
听见这几个字，灵零神情登时变得颇为复杂，眸中不可抑制地闪过一丝悲色，“就像爹爹那样？”
她口中的爹爹，自然就是用先代神主尸体炼制而成，并参与了剿灭神族一战的特级无面人，堕天神。
“对不住。”
白星脸上不禁流露出歉然之色，“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
“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必在意。”
灵零摇了摇头，神色已然恢复如常，“真正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神女山才对。”
“我、我也曾经是神女山的走狗。”
白星的神情却并未好转，兀自惴惴不安地问道，“你、你为何不恨我？”
“恨你？我恨你做什么？”
灵零愣了一愣，突然“噗嗤”笑出声来，“硬要说的话，你和爹爹都是被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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