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初时极细极小的裂缝，转瞬间便蔓延开来，化作如同蛛网般密密麻麻的一片，几乎覆盖了大半个天神界，脆响声连绵不断，此起彼伏。
怎么可能！
望着不断裂开的神国，灵一骤然色变，始终严肃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须知这天神界乃是一种法则之力，即便是修为高于自己的对手，一旦被拉入其中，也只能任由自己宰割，再也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然而，眼前这个女人却只用了一句话，就让本该完美无敌的神国出现了裂缝。
“好坚固的精神世界。”
望着这将破未破的精神世界，圣女再次开口道，“远古遗族，名不虚传。”
她本是真心称赞，可落在灵一耳中，却成了赤裸裸的嘲讽，直教他脸颊发烫，怒火中烧。
然而，他的愤怒、惊诧和焦急，却并不能阻止天神界的持续破损，随着裂痕不断扩张，神国的崩塌，已然不可避免，而灵一的脸色亦是难看到了极点。
“想不明白么？”
眼见胜负已分，圣女似乎也放下心来，慢条斯理地说道，“须知能够调用法则之力的，并不只有你一人，而法则，也有强弱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