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剃头就只认这位张师傅,再也不愿意回阿肆那里去了。
如此一来,张棒棒的剃头摊前很快变得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所谓福兮祸所依,生意蒸蒸日上当然是好事,可麻烦却也随之而来。
首先杀上门来的,就是村西的另一名剃头匠,阿肆。
“小子,你到底懂不懂规矩?”
这阿肆看着不过四十来岁年纪,从上到下全都普普通通,没有任何出彩之处,刚一见面便扯开嗓子大叫大嚷道,“这风男村是老子的地盘,你想干这行,可以去隔壁汤山村试试,那里正好缺一个剃头匠!”
“俺……”
“还有,你这定价是几个意思?”
不等张棒棒回答,阿肆又唾沫横飞道,“本来所有人都能接受老子五币一次的价格,结果被你这么一搅和,扰乱了市场,如今客人们都要求我也跟着降价,你这不是损人不利……咦?”
骂到中途,他忽然停了下来,目光在张棒棒身上来回游走,脸上满是惊讶之色,仿佛看见了什么稀奇事物一般。
“干、干什么?”
张棒棒心脏猛地一跳,本能地向后退开两步,紧张地问道,“事先申明,俺、俺喜欢的可是女人!”
“小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