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的，并不回答。
“我受伤落水。”鬼魈在一旁插嘴道，“若非她出手相救，怕是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听他如此说，冉素娟螓首低垂，轻轻“嗯”了一声。
鬼魈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感觉冉素娟与平常略微有些不同，却又说不上来到底不同在哪里，只道是她刚刚苏醒，尚未完全恢复，倒也并不十分在意。
“原来如此。”南宫灵掩唇笑道，“那还真是缘分呢，适才看钟文对冉姐姐似乎也颇为熟稔，你们却又是如何认识的？”
“钟文么。”冉素娟表情一滞，随即樱唇轻启，缓缓说道，“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闲谈之间，鬼魈已经搀扶着她缓缓站起身来，才刚走出两步，他忽然面色一变，意识到情况不对。
他从小就感官敏锐，如同野兽一般，视觉，听觉和嗅觉都比普通人要更为发达一些，与冉素娟一路同行，早已将对方的气味牢牢印刻在脑海之中。
她身上带着一股独特的香气，闻起来令人愉悦，舒心，忍不住想要靠得更近一些。
然而，此时被他搀扶在手中的冉素娟，气味却完全不同。
怎么回事？
就在他心中疑惑之际，原本温顺娇羞的冉素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