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是清虚子前辈,还是林尚书?”
“若是必须从中选择。”林芝韵犹豫了好半晌,终于缓缓答道,“相比爹爹,我似乎与师父要更亲近一些。”
“好,接下来的事情。”钟文嘿嘿一笑,“就交给我罢!”
话音刚落,他便快步来到香案边上,一把抓起圆滚滚的“长辈”,随即右手一伸,掌心凭空多出一柄黑黝黝的长刀。
随后,他右手提刀,左手握着“长辈”,三两步来到房间角落里,“扑通”一声坐倒在地,抬起宝刀,对着木头人便是“唰唰唰唰”一通操作。
“你在做什么?”林芝韵微微抬头,透过红头布的下侧缝隙注视着他。
“当然是把清虚子他老人家请来。”钟文头也不回地答道。
“你懂雕刻?”林芝韵将信将疑道。
“略懂略懂。”钟文谦虚道。
不久前,在时空碎片之中,他曾经闯入各大门派的藏书之所取经,当时还吐槽“火皇门”不务正业,大半个藏书洞里都装满了各类杂学书籍,涵盖了剪发染发,蔬果种植,医药锻造,乃至于灵力挖土机的相关知识,学问之杂,涉猎之广,堪比某翔技校。
这其中便有不少与绘画雕刻相关的书籍,兼之钟文本身就是个炼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