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能忍心丢下这个可怜的女人。
他咬咬牙,强忍着身上疼痛,俯身将黑衣女子扛在了肩上。
女人的身子很轻,很软,可对于重伤的薛平西而言,却犹如万钧之重,令他身形一晃,险些跌倒。
“咳,咳咳!”
或许是他的动作太大,肩上的女子突然咳嗽两声,缓缓睁开双眸,似乎要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薛平西心头一惊,浑身僵硬,半点都不敢动弹。
过了半晌,未见动静,他终于缓缓侧转脑袋,偷瞄了一眼肩膀,却见女子的美眸再次紧闭,面色较之先前略微多了几分血色,却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他松了口气,上身保持不动,灵力灌注双足,蹑手蹑脚地朝着远处走去,尽可能不去惊动肩膀上的女人,也不管这样做,会给本就重伤的自己造成多少负担。
待到看见有人迹的小镇,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扛着个人行了一路,他身上的伤口受到牵连,被不止一次地撕裂开来,胸前和背后的衣襟早已被鲜血染得一片深红,额上不停有汗珠滴落下来,模样凄惨可怖,甚是骇人。
镇子地处偏远,人口却算不得稀疏,仅仅在外围,薛平西便至少遇见了十数波行人。
然而,身上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