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不知他这个时候回去,到底想干什么。”
“自打相识的那一天起,我就从未真正看透过他。”江语诗轻声答道,“但是我知道,他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对付的人之一,能够让他吃亏的人,还真不多。”
“走罢!”江玉龙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还有再见的那一天。”
“嗯。”江语诗应了一声,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
“若言,你说要是洪尊者把江天鹤抓来,寡人应该如何处置这个老狐狸?”
江家主宅门前的空地上,慕容秀躺在一把精致的胡杨椅上,懒洋洋地问道。
身旁的宫廷女官体贴地将一条厚厚的兽皮毯子盖在他身上。
原本空无一物的地面上,早已被人摆放好桌椅和茶盘点心,以供皇帝休息享乐。
“江天鹤大逆不道,早有不臣之心。”若言欠身答道,“兼之此人在帝国颇有人望,若不杀之,未免后患无穷。”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就莫要再说了。”慕容秀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江老儿虽然有些尾大不掉,倒也未必真的会造反,这一次对江仇两家动手,寡人也有自己的考量。”
“陛下英明,小臣惶恐。”若言真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