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布料细致考究,若非颜色略微有些俗气,形象几乎可以算得上高雅。
“你是新入门的弟子么?”看见钟文,金衫男子皱了皱眉头,满脸不屑之色,“怎么还不换上本门服饰?”
“哈?”钟文一脸懵逼。
“不懂规矩的小家伙,不知道本门的第一铁律,就是要注意形象么?”金衫男子见他发呆,愈发不满道,“穿得破破烂烂的成何体统?也不知是哪位师伯师叔收下的弟子,当真蠢笨得紧!”
哪来的二逼门派?
神特么注意形象!
钟文满头黑线,正要反怼回去,看了看对方的华服,又瞅了瞅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衫,忽然陷入了沉默。
“听明白了么?还不赶快……哎呀!我去!啊!别、别动手!救命……”
金衫男子的颐指气使,很快就化作杀猪般的惨叫声,回荡在长廊之间,久久不散。
过了片刻,钟文穿着一身精致的金色长袍,大摇大摆地行走在长廊之上,而那个傲气凌人的中年男子,则一动不动地躺在某个隐蔽的犄角旮旯里,眼角含泪,表情说不出的委屈。
虽然时节并不太冷,他的内心却是哇凉哇凉的,瑟瑟发抖,身上除了一条金裤衩,啥都没有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