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偷偷喝酒了?”
“你、你胡说!”江语诗明知他故意搞怪,却还是羞得面红耳赤,娇嗔道,“你嘴里才是一股大蒜的味道,臭也臭死了……唔……”
钟文的大口又一次罩了上去,直接剥夺了她反驳的能力。
前世有位哲人曾经说过,如果女朋友生气了,千万不要和她讲道理,只要“吻她”就好了。
对于这句名人名言,他始终深信不疑,并且奉为圭臬,身体力行地实践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都取得了不俗的成果。
这一次,自然也并不例外。
当他再次挪开嘴唇的时候,江语诗已经温顺得如同小猫一般,“嘤咛”一声,将娇俏可人的脸蛋深深埋在他怀中,再也不愿抬起头来,光洁如玉的脖颈处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我带你去避避雨。”钟文俯身在她耳旁细声说了一句,随即伸出舌头,在她光洁可爱的耳垂上轻轻一舔。
“啊!”
江语诗娇躯一颤,口中发出一声轻呼,随即将脑袋埋得更深,柔顺地点了点头道,“嗯。”
钟文朗笑一声,抱着江语诗柔弱无骨的娇躯,足尖点地,纵身而起,直奔前方山林而去。
他才刚离开,原本两人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