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园子另一侧,户部尚书林震岳正和南宫天行窃窃私语道,“女子掌权,怕是大不祥啊!”
“林尚书饱学之士,那些愚弄百姓的谣言,理它作甚?”南宫天行淡淡一笑道,“令千金可是大乾第一门派的掌门呢。”
“什么第一大派,不过是好事之徒胡乱吹嘘罢了。”林震岳连连摆手道,“再说执掌一派,和统治一国,岂可同日而语?”
“这龙椅由谁来坐,该是林尚书这等朝廷重臣关心的事情。”南宫天行言辞滴水不漏,“我不过是个小小的世家之主,如何敢妄议朝政?”
你若真不关心,又跑来凑什么热闹?
林尚书暗暗吐槽,对于南宫天行的敷衍态度并不满意。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在经历了家主之位失而复得的跌宕,南宫天行的脾气大变,竟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任他如何试探,却只是拿些冠冕堂皇的言语搪塞,这般闲聊了小半刻时间,林尚书愣是没能窥视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阁下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公主府中?”这时候,园子里终于有人对钟文发话了,“还有公主呢?咱们这么多人求见,她为何还不出来?”
此人看上去约莫五十余岁年纪,生得浓眉大眼,气势逼人,身上披着金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