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服下“血灵种神散”,此时听了李荣的谬论,不禁气急而笑,“分明是想谋夺我‘盛宇商行’财产,却还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虚伪作态,当真令人作呕!”
“上官家主乃是深明大义之人,岂是萧擎那贼子可比?”李九夜虽然犹在斥责李荣,语气却在不知不觉间缓和了一些,已然没有了先前的气势。
“父皇,上官家主的确忠于大乾,却难保他的子孙后代也人人如此。”李荣从皇帝话语中,听出了一丝玄机,顿时精神一振,嗓音不觉响亮了几分,“可一旦商行财产划归儿臣所有,便算是皇室资产,待到儿臣与上官小姐成婚之后,咱们两人的孩子既是李氏皇族,又是上官家主外孙,可以顺理成章地接管商行,岂非皆大欢喜之事?”
“话虽如此,你却终究是以卑鄙手段,谋夺了上官家的资产。”李九夜的反驳愈发软弱,不似在训斥儿子,反倒更像是在相互讨论,“若是都似你这般巧取豪夺,岂不要遭天下人唾弃?”
“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土之滨莫非皇城’,父皇乃是大乾天子,九五至尊,这片土地上的财产,本来就都属于您!”李荣谄媚地说道,“‘盛宇商行’不过是在替您打理财物罢了,何来谋夺一说?”
“说得好听!”上官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