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愈合,结痂。
钟文又如法炮制,将另一颗“生生造化丹”送入钟无烟口中,对着二女温柔一笑,随即站起身来,转头看向谭少杰,淡淡地问道:“她们身上的伤,是你干的?”
他的声音听似平静,却隐含汹涌暗流,教人一听便觉脊背发凉,心头打颤。
“你是……钟镇海?”
谭少杰总觉眼前的少年人似曾相识,对着他仔细端详了好半晌,脑中忽然灵光闪过,脱口而出道。
“不、不对,年龄对不上。”
不等钟文回答,他又将自己的意见推翻,片刻沉思之后,脸上再次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看来钟镇海在外头留了个野种,莫非无烟出手救下的那个丫头,与你有关么?”
莫看此人阴狠狭隘,疯狂偏执,心思却极为缜密,竟然在三言两语之间,便将事情的经过,推测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在问你话。”钟文的声音愈发森冷,眼中闪过一丝戾色,“她们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干的?”
“是又如何?这两个女人破坏了圣地的规矩,擅自干涉世俗之事。”谭少杰缓缓抬起手中长鞭,冷笑着道,“在本长老的审讯之下还拒不交代,挨上两鞭,实乃咎由自……”
他话未说完,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