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便绕着一座假山兜了数圈,白衣人看似气势汹汹,却好半天也没能摸到钟文一片衣角,场面顿时变得有些滑稽。
“你、你这小子,跑得倒快!”白衣人胸口剧烈起伏,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等让我逮着了,定要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哥, 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老追我作甚?”钟文上蹿下跳,左躲右闪,看似狼狈不堪,却是气息匀称,不露半分疲态,“我不是都说了要招么?”
“那你还不快快说来?”白衣人气道,“分明就是在戏弄老子。”
“可是要我说啥?”钟文嚷道,“你也没问啊!”
白衣人:“.…..”
其他三名白衣人:“.…..”
院子里顿时陷入到诡异的寂静之中,过了许久,这名追赶钟文的白衣人忽然转头看着其余三人道:“我问过么?”
那三人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齐声答道:“没有!”
白衣人颇为尴尬地挠了挠头,又回头对着钟文连珠炮似地问道:“你们两个是何身份,待在这‘碧池小筑’作甚?是不是清瑶姑娘的仇家?”
“清瑶姑娘?”钟文满脸疑惑地问道,“那是谁?”
“你连大名鼎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