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带兵打到伏龙帝都去!”
……
“曾锐这老家伙,有这么难对付么?”萧无恨注视着对面的午夜军,头疼不已。
他正当盛年,个人实力与统兵能力都处在人生巅峰,尽管嘴上不说,但在他心中,薛定西和曾锐两位老将军不过是昨日黄花,早已无法与自己相提并论。
然而,与午夜军对峙之下,他忽然发觉,这位老将远比自己想象的要难缠得多。
诱敌深入,调虎离山,声东击西……无论萧大将军如何运筹帷幄,曾锐总能机智地看穿一切,不但轻松化解,往往还能将计就计,让萧无恨吃上不小的亏。
如此这般,萧无恨非但没能打下兰城,反而平白折损了不少兵马,短短两日交手,堂堂灵尊大佬原本乌黑的两鬓竟然生出几缕银丝。
若是他能看见此时大乾军营中的景象,怕是更要气得吐血三升。
只因,就在他为战事愁白了头的时候,曾老将军正躺在主帅的营帐里呼呼大睡,不时翻个身,说几句含含糊糊的梦话,一名士兵手持扇子,在老将军身旁轻轻挥动,十分贴心地为他驱除暑意。
战局远未落定,曾老将军却已经过上了旅游度假一般的惬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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