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要说丝毫不受影响,却也并不现实。
少女思绪变化万千,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良久,她才回过神来,想起陌生黑衣人所言,忍不住对着一眼望不见底的深邃树林轻声喊道:“喂,你还在么?”
一个黑乎乎的脑袋自大树后头伸了出来,头发和口鼻都被黑色布条包裹着,只露出一双闪闪发光的大眼睛:“你总算好了么?女人就是墨迹。”
“你……”少女闻言,不由气结,过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庄园之中?”
“我么?”钟文并不隐瞒,对于偷家这样的行为丝毫不以为耻,“我是司马洸的对头,打算潜入他的庄园之中搞些破坏,谁料这庄子比个城池还大,绕了半天也没找着地方。”
“司马伯伯的这个庄子,莫说南疆省,便是在整个大乾帝国,也可以排进前五,自然是极大的。”少女既觉惊奇,又有些好笑。
“司马伯伯?”钟文一愣,感觉自己似乎救错了人,“你和司马洸关系很亲密么?”
“那倒没有,只不过他的女儿,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一丝悲哀。
“曾经?”钟文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在她对我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