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裹得严严实实,小心翼翼地一路潜行。
然而这片庄园面积实在惊人,逛了半天,他非但一个人影都未见到,反而彻底迷失了方向,被复杂的庄园布局搞得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
穿过一大片绿色植被,眼前依旧杳无人烟,钟文颇有种荒岛求生的感觉,心底有些不耐,开始反省自己这番鲁莽行为,是不是真的有意义。
又走片刻,前方出现一片宽敞的院子,院子角落里有一口深井。
钟文轻手轻脚来到井边,四下张望了一番,并未发现人影,便朝着井下瞅了瞅,只觉井水清澈透亮,几乎可以一眼望穿井底。
他沉吟片刻,自戒指之中取出一包强力泻药,抖开纸包,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药粉统统洒入井中,口中发出“桀桀”怪笑,颇有种电影里反派角色作恶的快感。
小小的恶作剧,让他有了种不虚此行的感觉,报复司马洸的念头登时淡了不少。
打着原路返回的主意,钟文开始向着来时的方向撤退。
走着走着,他感觉自己明明完全按照来时的路线前进,周围的景色却无比陌生,到此地步,他不得不认清现实。
原来我真特么是个路痴!
正在自哀自怨之际,一个精致小巧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