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一时糊涂。”上官君怡连连摇头,“姐姐已经亏欠你良多,绝不能再让你去冒这样的风险了。”
“若是我这个医师不去,姐姐你纵然一个人闯回帝都,又有什么用?”
“这……”上官君怡一时语塞。
“当初姐姐曾经劝我要面对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钟文捏着上官君怡白嫩的小手,不停地偷偷揩油,“如今我也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姐姐,扪心自问,你到底想不想救回兄长的性命?”
“想。”上官君怡沉吟片刻,认真点了点头道。
“那不就得了。”钟文嘻嘻一笑,“姐姐想救,我就陪你去救,仅此而已。”
“就你能贫,油嘴滑舌的小家伙。”上官君怡叹了口气,心中有了一丝明悟,嘴上却兀自娇嗔道,“如此一来,姐姐欠你的却是越来越多,只怕下辈子都难以还清了。”
“姐姐怎可随意污蔑我。”钟文面色一正,“我这家伙小不小,你又未曾见过,岂可妄加揣测!”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孤零零的贴身裤衩。
上官君怡先是一愣,随即粉脸涨得通红,放下药罐,伸出左手去打钟文:“你要死啊!”
她的右手本就被钟文握住,左手的姿势便显得十分别扭,